没有汉心,就没有汉服

来自汉服百科
忆衣冠讨论 | 贡献2013年4月13日 (六) 15:17的版本 (汉服,那种鲜血来捍卫来的民族文化尊严,以及那种英勇的行为和惨烈的代价,这是人类历史上任何一个民族都不曾有过的。而在汉服消失三百年后的今天,有人又重新穿起了与古代汉族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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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汉服的断代、分级及周边服饰》将汉服为五级,其中新级汉服,即光复汉服,其定义是指在“普适汉服”绝迹三百多年之后的今天,热爱汉族的人以汉族传统思想文化为主导,以古汉服制式为基础制作,并有民族认同意识的穿着的服饰。光复汉服应满足汉服的民族传统性,且制式应主要以经典汉服和普适汉服为基础,同时还应参照汉族礼仪文化等方面的因素。

   新级汉服的这一定义,将:“热爱汉族和有民族意识”作为新级汉服成立的必要条件。所以说,在汉服复兴的今天,没有汉心的,就没有汉服,没有汉心的人,他穿的不可能是汉服。 并非我们一时头脑过热下了这个定义,因为你可知道“汉服”这个名字有多重? 
   考查文献,汉服自古就有:“齐民心、别夷狄”的作用,古人将冕服彩章与披发左衽对立起来,并骄傲的说出:“为有光华也!”在将:“有服章之美谓之华、有礼仪之大故称夏。”中的“华夏”二字作为族称国名,写出“华夏谓中国”的时候,汉服就已经成了民族认同的标识和汉族自信的象征。 
   当历史的长河在一次次冲刷淘漉汉族的心灵时,汉服,作为华夏民族共同的情感寄托,作为一种“有情服饰”,早已浸透了华夏人民的民族感情。 
  王昭君在和番的路上,在汉胡交界之处,将汉家衣服脱下,表示此心永远留在汉朝。元杨维桢赞道:“胡雁向南飞,明妃西嫁几时归?胡酥入馔捐汉食,胡风中人裂汉衣。” 而在当汉服沦为异族奴役汉族时的毁灭对象,历史一再上演被迫易服的惨剧之时,那“披发左衽谓亡国”的含义,亡国灭种,那是怎么的悲哀。 
   即便是强盛如唐朝,也有为被迫脱下汉服哭泣痛心之人,下易服令者为吐番。《新唐书》中写道:“至龙支城,耋老千人拜且泣,问天子安否,言:‘顷从军没于此,今子孙未忍忘唐服,朝廷尚念之乎?兵何日来?’言已皆呜咽。”他们虽身着蕃装臣于蕃虏,但每年祭祀父祖的时候,都穿上中原汉人的服饰,号啕大哭,东向而拜,祭后再将汉服脱下秘密藏起。经过几十年的风风雨雨,许多落入吐蕃的汉人都未能见到敦煌重归大唐的那一天,而当他们即将面对死亡的时候,他们总是嘱咐自己的子孙不要忘记自己的祖国是大唐,后辈们为死去的先人穿上汉人的服色出殡入葬,使先人能够带着一点安慰在另一世界实现回归大唐的梦想。 
   金人天会间下令削发,不如金人式者死,逼知真定李邈等剃顶发,坚决不从而死。满洲兵入关的第一件事就是“剃发易服”,福州遗民所撰《思文大纪》愤怒写道:“时剃头令下,闾左无一免者。金钱鼠尾,几成遍地腥膻。”顾炎武《断发》诗中写道:“华人髡为夷,苟活不如死!”剃发令在清初各地引起的震动极为重大,它激起了汉族各阶层人士的反对,反抗以至于大规模的武装斗争几乎遍及全国,许多地方的抗清斗争不是始于清廷接管之时,而起于剃发令颁布之日。反抗剃发易服而引发了满洲人对汉人的大屠杀,如屠江阴,血洗江南、岭南、屠昆山、屠四川等等,甚至勾结荷兰殖民者,攻屠思明州(厦门)义士百姓屠戮殆尽,尸积成山,血流成河。许多繁华的大都市尽毁于清军之手,著名的“扬州十日”、“嘉定三屠”,都是在几乎杀绝之后才下令“封刀”。整个中国“县无完村,村无完家,家无完人,人无完妇”。
   这个时候的汉家衣冠,哪里还是蔽体御寒之物?已经成了寄托沦亡之哀故乡之思民族之痛爱国之情的信物了! 
   汉服,那种鲜血来捍卫来的民族文化尊严,以及那种英勇的行为和惨烈的代价,这是人类历史上任何一个民族都不曾有过的。而在汉服消失三百年后的今天,有人又重新穿起了与古代汉族相同制式的衣衫,然而那穿在身上的看似一样的什物,可还承载着汉族那份自信和骄傲,可还感得到华夏悲叹与脉动。 
   若丢了这颗真诚的汉族之心来做砝码,谁能称得出那浸透了碧血与热泪“汉服”二字会有多重?若失了这份炽热的民族之情来做血肉,这空洞洞的“汉服”二字还有什么含义?若没有这种华夏精神来做脊梁,谁还能承受得住“汉服”二字历史的重担? 


没有汉心,就没有汉服!


注: “汉服”是一个有机体系,她作为与华夏—汉民族同根同源的服饰,以华夏-汉民族的精神为基因、以华夏-汉民族的文化为血脉、以中国完备的历史、风俗、政治为骨骼、以华夏传统的哲学审美为感官、以传自先祖的制式、礼仪、文化、艺术为肌肤、以汉族的科技工艺为动力、以汉民族的民族认同为灵魂,以十数朝、几百辈、千万亿的汉族人民的生活点滴为载体,在五千年的历史时间和中国广袤的土地上传承发展下来,深受华夏-汉民族人民的重视,凝集着汉族人民的深情厚爱,是与华夏-汉民族心灵相通、荣辱与关、休戚相连的“华夏-汉民族的组成部分”。



作者: 蝶之翼,二零零四年